从山洞返回老宅,朱獾还是朱獾,马夜叉还是马夜叉,朱云山还是朱云山,蛋儿还是蛋儿
西山半山腰一个头戴箬帽身穿蓑衣的身影飘过,朱獾不奇怪,她已然明了除了朱云河和朱护宅曾经这个造型外,朱先生和她同样不时会这个造型,但真正玉树临风的只有玉树临风一个,一个真真正正的玉树临风
朱獾没有随马夜叉和朱云山回老宅主屋,而是陪蛋儿走进老宅第七进房,进去后关好大门,她在厨房忙碌,吃席的散去后剩菜剩饭需要处理,盘碗筷子需要洗刷
“娘,女儿给您磕头!”朱獾跪到在她的面前,泪如雨下
她手捏一只碗转过身,看了一眼跪在面前的朱獾,没有话
“娘,女儿不孝,连累您拿绣花针的双手洗碗擦桌
”朱獾额头磕出血水
她转过身继续洗碗,面容平静如水
“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