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长时间的高强度刺激,郝显贵早已显贵得昏地暗,脑子里一片模糊,意识混沌不堪,除了害怕被老娘坐脸,别的,已经想不明白哪跟哪儿了
迷迷糊糊,他真的以为是老娘活过来,或者干脆就没过世,这时候看儿子来了
郝显贵脸上显出严肃亲切的神情,跪跪端正,磕头,伏地不起:“娘!儿想您!儿被胁迫,跟着原成方,一年三吃人,都是半夜子时开喝开吃,都忘了,忘了!娘,儿知罪,知罪了!” 皮大花一拍大腿:“先包寨!娘问你,吃了包寨几口人?” 郝显贵两眼模糊,看皮大花老半:“你是谁,是个神仙?你是神仙来救我?” 皮大花:“儿呀,怎么连娘亲都不认识了?神仙救不了我儿,娘亲可以救你
快包寨的事情,再不,娘坐你乖脸了
” 郝显贵突然甚是清醒:“吃过四个
这里一个,还有三个,一女两模一个叫山娃,包赐的大